换句话说

写的东西请随便代,不吃bl。

到场嘉宾⑧

松田阵平乙女向。


ooc 有私设 已完结

种花妹×松田阵平 “我的婚礼,他是嘉宾。”


  

  

  

   两个人在一起也不是没起过争执。

  世间哪有不吵架的情侣。

  

  用萩原研二的话讲,他宁愿牵着两只狗在人来人往的街上对着吠也好过在两个装作若无其事的人中间尴尬微笑。

  “你在说谁不如狗?”松田阵平硬邦邦地接话。

  调停人无奈地摊手:“好嘛,说说看,是因为什么?”

  

  你和松田阵平吵架永远不会吵多久,毕竟彼此心知肚明,这份二人谱写的恋曲,在提笔那天就一路往deadline疾驶去。

  在一起的时间本就不多,当然更要珍惜。

  

  萩原不过是按照约定休假的周末来你家吃火锅,这位误入吵架后第一现场的无辜朋友,以一种不偏不倚的态度,企图挽回一下自己的胃口。

  “明摆着不对劲嘛,如果是平时的话,小阵平肯定就黏在你身边让我自便,刚才你坐在这里招待我,他在厨房里剁地震天响,”萩原有些夸张地揉了下自己胃部在的地方,“听到声音我都要消化不良了啊。”

  你勉强笑笑以示捧场,把左手藏在餐桌下。这件事你对着萩原也无法说出口,你们甚至没有什么语言上的争执。

  

  事情起因是你的公寓里食品剪刀挪作了他用,于是你去松田的公寓寻找替代。

  然后看到了茶几上的民政部门回执。

  

  你在思虑中处理食材时不小心切到了手。

  值班回来的松田阵平发现了,回自己的公寓拿医药箱,给用创口贴敷衍的你重新包扎,折返后他扫过厨房台子上的剪刀,边冷静包扎,边笃定地:“你看到了。”

  “啊。”你只能这样回答。

  “因为这个分心切到手了吗?”松田阵平把你从国内带来的云南白药一点点撒在伤口上,你因为疼痛瑟缩地想躲,被他握住。

  “……”

  松田也不指望你回答。他自顾自地把纱布的包装袋拆开,动作轻柔地绕上来:“我想也知道你那套理论。”他轻嗤一声,不像是在冲着你,反而是像在自嘲,“就不能忘掉那些东西吗?跟我在一起让你这么不安?”

  “……不是不安。”你盯着包扎好的手指看,利落而扎实的手法,你想组织一下语言,在开口时却被松田打断。

  “我不想听那个词,类似意思也不行,”松田起身,刚刚你不敢看他,现在他只留了个背影给你,“尊重点我吧。”

  

  以上经过,你无法转述出口。

  萩原研二看看你,又打望了两眼松田阵平,耸耸肩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

  

  这顿饭就这样过去了,萩原告辞后,松田阵平做完收尾工作回去自己的公寓时候,你没有出声阻拦。

  他好好关上你的门,自己的公寓门倒是摔上的。

  看来是生气了……这想法刚冒出来,你就又听见他把门打开,重新轻柔地关上。

  你的情绪被弄得不上不下,一时之间哭笑不得。

  

  你打电话给国内的闺蜜阿孜。

  阿孜加班中场休息接了你电话,听了你的描述:“我是抽不开身去日本,你谈了个大帅哥,我不会瞅不上一眼就分了吧?”

  “你不是看过合照吗?”

  “霓虹男人不是动起来更帅吗?”

  

  回归正题。

  “你看到了什么回执?”

  “是他递交的不受理结婚申请的申请回执。”*

  “May I take your pardon?”

  “……不受理结婚申请的申请。”

  “要么给我两分钟O度,要么你给我捋捋。”

  “这边可以委托他人代理递交结婚申请,这个申请交上去后,只能由本人到场递交婚姻届,”你直接说明,“他应该是被亲近的人催婚或介绍相亲了。”

  “啊,敬我们共同的东亚家庭一杯。”

  闺蜜的插科打诨让你放松了一点,可以把心底的话讲出口。

  “阵平……想当那种改变现状的警察。他有理想有能力,却还缺助力。话说得现实一些,就算另一半不能提供裙带便利,这边的社会就是这样,已婚男性在职场上也会更受重用一些……如果不是我,他大可以在好年华里和相当条件的女孩子恋爱结婚,而不是陷在这段注定无疾而终的感情里浪费时间。”

  阿孜轻声问你:“舍得吗?”

  “不舍得啊,跟他在一起每天都快乐又抱歉。我知道他不要我的抱歉,但是不可避免地去想啊,我耽误了他这么久,如果他某一天后悔了呢?”

  你有些难过地讲:“我们什么都留不住,如果有人后悔了,那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错误。”

  “可是人生本来就在永无止境地后悔啊。”阿孜悠悠的声音顺着电波传来,带出一些不真实感,“在不在一起都如此,与其后悔没做,不如后悔做过,起码知道结果。这话我是说你,不是说他。人都只活一次,能选的时候要顺心才够本吧。”

  “他身在职场仍这样选择,你尊重下他吧。”她最后这样说。

  

  你在松田公寓的沙发上等他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被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时,通过地灯散发出的光亮,你看到正轻手轻脚脱着外套的松田阵平。

  等他过来沙发这里准备抱你回卧室的时候,正对上眼泪汪汪的你。

  “怎么了?”

  “麻了,半边身子全麻了。嘤。”

 

  “……”

  他叹了口气伸出手来帮你一寸寸揉开。

  麻意带着针刺一般的疼痛很难缓解,你看着近在咫尺的松田阵平:“阵平……”

  “嗯?”他没抬眼,手上动作不停,在不完全的黑暗里逐渐适应后,你甚至能看清他手上用力时血管突出的脉络。

  密室若有游鱼,也该在此刻屏息。

  “我爱你。”要么是困顿要么是痛意,你脸上滑过的湿润八成是出于生理反应。

  松田阵平正小心地揉捏你有伤的左手,听见话音后一瞬用力,反应过来后马上放手,放开手后又下意识攥紧。

  两个人又都不作声了。

  

  你觉得好些了,想起身去开灯,刚站起就被他一把拽进怀里。

  “你为什么不来问问我呢?”松田阵平很小声地说,你感觉到他在委屈。于是抚上他卷曲的短发,一下一下地顺过去。

  “是有亲戚介绍相亲,我已经回绝掉了。去递交这个申请的时候我猜过你的反应,要么是高兴,要么是安心,你怎么能这样呢?”

  他把自己埋在你的肩上,声音闷闷地透出来,你想说点什么,开口前不自觉地吸着气哽咽了一下。

  “是我搞砸了,我们和好吧。”你想转换下气氛,“你想听我道歉吗?”

  刚刚还在做埋肩小狗的松田阵平抬头盯住你,你赶紧安抚性地又顺了两下毛:“不道歉不道歉,逗你呢。从此会忘掉这些事,我保证。”

  

  松田近乎呻吟地拉长声音:“hagi给我出了一堆馊主意,让我回来哄你开心。”

  你好奇地问他:“是什么,烛光晚餐?纸鹤传情?”

  他讶然地瞪大眼睛:“你真喜欢这些?”

  “噗。萩原出了这些主意吗?我倒也不是不喜欢……所以你准备了什么?”

  

  你看着松田阵平难得扭捏地扯过公文包,从里面掏出一件事物来。

  地灯的光影淡淡,但照映在上面的时候,弧光划过称得上是璀璨。

  是一件手办的外套,棉质地,还带着翅膀,微微颤动着如蝉翼。

  你经常会对着视频里的大佬手作赞叹可惜,自己既没有巧手又没有钱,没法给天使女儿换漂亮新衣。

  也不知松田阵平什么时候听了进去。 

  

  “……是你做的?”找回声音后,你听见自己问道。

  松田阵平侧过头摸了摸鼻子:“嗯……本来只想试试,没想到缝纫学起来倒挺简单的。”

  “准备很久了吧,在吵架之前?是要在哪个节日送给我吗?”

  “什么节日,你不是想要吗?”

  他理所当然地说。

  

  阿孜啊,你想,人生或有不称意,但你绝不会后悔了。

  正文之外:

  

  有关小阵平摔门,纠结了很久,毕竟警察学校篇里,他忍不住戳破hiro心事的时候,还在好好扛着拖把。

  

  写摔门会不会显得没有礼貌?

  

  于是就变成了文中那种,有点生气又不能乱发脾气,手带上门的时候不自觉用力,发现自己摔了之后,又重新打开好好关上,跟门表示下抱歉这样子。

  

  写到“不安”,想到霓虹那边万事皆可不安,自己写着差点笑出来然后果然跑偏了——删掉了句hagi:“愣着干嘛夹菜啊。”

  

  一些玩梗之心蠢蠢欲动。

  

  绞尽脑汁想情商高的人应该怎么吵一大架,于是我从脑海深扒拉出来了这个:

  

  *“不受理结婚申请的申请”:是一种保护申请,可以向民政部门递交将结婚或离婚相关的登记无效化的申请。

  

  霓虹那边是可以由代理人提交结婚申请的。


  koi老师,我的检索超人,感谢x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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