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

写的东西请随便代,不吃bl。

到场嘉宾(完)

松田阵平乙女向。


ooc 有私设 已完结

种花妹×松田阵平“我的婚礼,他是嘉宾。”


  

   

  结婚很是累人,你前一晚十点才按照习俗吃了离娘饭,第二天早上两点时已经被架起来化妆了。

  睡眠不足神经紧张,你保持着一种紧绷状态,还要掩盖疲惫。

  还好阿孜作为伴娘一直陪在你身旁。

  

  等接亲的队伍来闹洞房的时候,你和先生配合得顺畅,大家都沉浸在欢笑与热闹的氛围中。

  你只觉得妆容沉到笑容快僵在脸上。

  

  上了婚车,先生方有时间与你交流几句。

  “那两位……安排在同学那桌你看怎么样?”

  同学席是离主舞台最近的几桌之一,也没什么其他更好的选择,你犹疑着点了下头。

  “他们用英语交流吗?我请会英语的朋友帮着接待一下?”先生热心地问道。

  “那倒不用,”婚车司机从后视镜里撇过来的表情已然有些奇异,你把视线投向副驾驶上亲戚家来压车的小男孩,他兴致勃勃正拆着压车红包,显得喜气洋洋。“……君会说中文。”你含糊地说着。

  先生了然,示意他会安排好,请你放心。

  其实放不放心能怎样,无论松田阵平坐在哪个位置,都会目送你走向他人。

  

  到了酒店,从秀禾服换成婚纱,你只需做被摆弄的人偶,看着人群在你身边来来往往。补妆的拍照的祝贺的,在赞誉与恭喜里,你勉力微笑。

  还有半小时就要开场,房间里终于只剩下阿孜和几位工作人员,这时请来主持的司仪到你这简单嘱托几句流程,你听着他让你视作口令的关键词,始料未及。

  明明是身负盛名、业务繁忙到只能在当天出席的司仪,话术套词和流程竟然是这样。

  把女人当成是附属品,两个人的结合却像是女性依附过去,用宠溺和保护营造一种虚假的幸福归宿。

  

  你当然知道无法临阵换将。但这实在让你难堪。

  那边的席上有一个人,在你拒绝宠溺这种字眼时,他给过你理想伴侣能提供的所有平等、真诚、尊重。

  你是这样一个普通人,屈服于世俗与现实,不想格格不入于是虚与委蛇。

  可松田阵平直率勇敢,忠诚自我,对喜爱的事物热情、付出、努力。

  婚礼上司仪千篇一律的祝福词,其他所有人都心照不宣,不过是走个过场。

  但你决不能让怀着祝福心情前来的松田阵平听见这些。

  

  等司仪一走,焦虑之下你直接起身。

  “阿孜,你去帮帮我……”还未说完,布帛的撕裂声和他人的惊呼一前一后响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婚纱压在了你坐着的沙发脚下,因为你刚刚的动作太大,直接被撕扯开来。

  火上浇油,雪上加霜,不外如是。

  

  酒店的工作人员赶着去找针线,化妆师看了看横向撕开的裙摆,觉得很棘手,有裙撑在里面架着高度,质地沉重的布料一开裂,用别针恐怕拖不住。

  阿孜看你心神不属,当机立断,用对讲机跟去拿针线的工作人员沟通在电梯口处会合,假借扶你去洗手间的理由把你带出房间。“怎么了?”她小声问你。

  

  你却已经顾不上回答她了。

  电梯口旁的吸烟室门正开着,在看到你的一刹那,松田阵平下意识把烟藏在身后,跟你唯一一次见到他抽烟时的反应一样。

  手背在身后,但是你看他用口型示意你:“好看”。

  

  电梯“叮——”地一声响了,拿来针线的工作人员说洗衣房的阿姨不在,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帮忙。

  松田阵平望见这边的情形,踱了过来,他伸出手要过针线:“让我看看。”

  你这时脑海里第一时间飞快略过的想法是,这句没有平翘舌,发音也简单,也听不出他中文到底进步了没。

  

  松田阵平此刻蹲在你身前,神情认真地研究怎样能补救你的婚纱,用他为了给你手办添衣学的缝纫技巧。

  酒店的廊灯实在是柔和,洒在他身上,添了层暖色。

  

  你上次从这个视角看他,是从札幌回东京的那个早上。

  两个怕误了车的人起了个大早,到车站附近后又舍不得马上分开。

  于是你们在雪地里漫步,风一吹过就有树上落的细雪洒落在松田的头上。

  你踮起脚想帮他拂去,又嫌他太高,就微微用力示意他矮一些。

  谁成想松田配合得紧,你按一下他矮一截,你也起了玩心,就一下下地把他按到蹲在地上。

  两个人在一起,再无聊的事情也有趣。

  等你伸出手示意拉他起来的时候,一时不妨被他用巧劲儿拽到了背上,他就这样背着你前行。

  看到一旁的针叶树透过雪还能看见隐隐的绿色,你趴在松田耳边跟他讲,你家乡有种冬日奇观,雾凇,像是地上长出了云景珊瑚,从图片上看远不如眼见震撼,叫他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

  松田当时用手把你又往上托了托,回答了什么,你此时已然想不起来了。

  

  你看着松田阵平手指灵活地帮你缝补婚纱,他总是这样,从前他在拆解拼装机件的时候也是这样,做起来就全神贯注。

  你终于可以放纵自己贪婪地用目光把他的轮廓描摹。

  松田阵平这个人,没什么意外的话,成为完全体之后,八十岁也会跟二十岁一个样子,保持着比同龄人强健的体魄,不会躬身的姿态,以及认定就不会改变的直率,有关这些优点,你现在却觉得有点悲哀了。

  

  这是你们相爱的第十年。

  阵平不该留在过去等你。

  

  松田阵平已经在收尾了,你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剪刀,慢慢蹲下来,在他用针挽了最后的结后,你配合着剪断了线。

  

  “阵平,你去江边看看雾凇吧。”

  你今天笑起来最轻松的时候,就是现在了。

  松田珉住唇不回答,四目相交,你想,他是多么好看啊。

  在阿孜小声示意催促中,你们中总是迁就那个人投降了。

  松田阵平伸出手把你搀起来,他好像无声叹了口气:“我走了。”

  他松开手,你下意识去拉,又在触碰到前放下:“那就拜拜啦。”

  

  你转过身,在身后电梯门缓缓合上的声音后回头,走廊里空无一人。

  就像生活的隧道,终于吞噬掉了妄念。

  阿孜低声提醒你:“时间到了。”

  她引你向人声鼎沸、高朋满座处走去。

  

  此时江边雾树银花,枝桠层叠,剔透万千,该是一番好风景。

  可惜风过细雪难停。

  

  后记

  大学同系的聚会上,难得松田阵平也列席。

  不过谁看了都觉得他是来喝酒的,占了一角,一杯接一杯地独酌。

  萩原阵平倒是一如既往地受欢迎,被邀请到后辈这桌来,于是他一一询问起大家的近况来。

  

  山田君被起哄着当作新鲜事的门面推出来:“前辈,山田君要和外国人结婚了哩。”“是啊,听说是中国的新娘呢。”

  萩原研二不易察觉地一顿:“恭喜恭喜,会在东京举办仪式吗?”

  山田君羞赧地抚着后脑,“是的呢,会举办两场,东京一场,中国一场,事实上我正因为这个有些烦恼。”

  可能是萩原研二太过亲和,山田下意识说了一些心里话:“我想学一下中文的感谢词呢,毕竟作为新郎到时候需要致辞吧。可惜霓虹网上这方面的资料很少,发音也很难……”

  “我知道谁能帮你,”萩原研二说完稍微提高了点音量,“阵平!这边。”

  “诶?松田前辈吗?”山田又惊又慌,他看着松田阵平走过来的身影,“怎么好麻烦松田前辈!”

  萩原研二微笑着安抚他:“放心,他会愿意帮这个忙的。”

  

  等松田阵平在这边站定,萩原研二转述完后,他果然干脆地一点头,示意山田拿手机记录一下:“我把我查过的说给你听,你记一下。”

  查过?山田有些在意,却不敢问,等松田开口的时候,他眼前一亮,没想到松田前辈中文这么好!

  

  背景人声嘈杂,觥筹交错,哄笑声不断,跟婚礼现场多有相像,松田阵平凝神去想,一句句的感谢到场来宾,请大家做个见证……他越说越顺畅,甚至声调也带了节奏——

  

  “前辈,太快了!”山田君鼓起勇气打断了他。

  松田阵平醒过神来。

  



  番外 

  

  正文之后:

  写完啦!

  

  谢谢所有耐心阅读的姐妹么么么么么么么!我这篇文拖了很久,一次也只更一点点,我本人还特别爱絮叨,经常点赞评论的姐妹我都记得住id,这篇凉文正是你们让我有写完的勇气,真诚感谢!


  当然还有我的超人koi老师,文里一些霓虹设定是我根据记忆请koi老师帮忙检索的。如果有的地方跟现实有冲突,大家请当私设来看吧!


  最开始只是想写个胃疼梗,就是松田给女主缝婚纱这个梗而已,灵感来源于73说,如果有人教的话,松田的缝纫会变得很厉害。


  没想到松田阵平这个蛊惑人心的帅哥,让我想给他塞甜梗,本来打算三篇了结,战线拉长了十几篇出来。

  

  我自己是希望写一个有点惆怅但也止于惆怅的故事,第一次把脑洞写成文,瑕疵很多,谢谢大家的包容和不嫌弃。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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